如果洱海是蔡文姬,那么,近在眼前的我,一定要与其谈一场旷世的恋爱
但我能够怎么和她谈呢?作为一个不可救药的悲观主义者和怀疑主义者,我害怕一旦真的面对蔡文姬,因遥远时空造成的距离之美消失以后,这种完美的光芒也会因之而消失,那么,她华美的衣着或者也有残损的破洞,并且有成群的虱子结对出入
再说,如果把一份安静的仰慕真的演绎为一场生动的恋爱,得到的一个阶段能不能够抵上失去的更多的空间?相互的拥有,并不一定能够终生;而相敬如宾,更有可能相伴一生
有我是低头不问明天的,有我是抬头不管下一站的,有我是左右今天如何消失的,有我是抵达怎样拥有的
十年前外婆老去,这时,母亲开始有了老态,而不是外婆在世时,她每天总是在“姑娘姑娘”的叫里,那样的敏捷地应声着
六年前我儿子出世前母亲辞了那份工作,这时她突然变得年青起来
每天给孙子洗澡时总是说“和你爸小时候一样调皮”
到了孩子该上幼儿园时,她就又耽心起孩子在幼儿园里会不会找到撒尿的地方、有没有水喝等等事来
开始那些天,我让她自己走半个小时去园里接
后来她放心了,我只是每个周末把儿子放在她那里
现在母亲最不放心的是小孩一年级功课太多,还有就是我有时喝酒无度,为此,腰背有些弓的母亲会不时电话过来“教训”一番
同时,渐渐长高的儿子“发现”我有什么“表现不好的地方”,周末他会如实向奶奶告发,并时不时地说“你再敢打我,我就跟你妈妈讲,让她打你屁股”
一个炎炎夏日,在课堂上讲解汉字构造时,我写了一个大大的“耙”字.我说乍一看,这是一种齿状的农具在和土地絮语
学生一脸的好奇
不,我不是在描绘一件出土文物
它,是我少年生活的一部分
湖之滨,衰草之域,域之广,接天之阔,疏疏盈盈,茫茫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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