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体验过,再往返味,你会创造本来,它是优美的
就像咖啡茶,余味起来,唇齿留香
看见我回来,二叔三婶的过来和我说话
二叔吸卷烟,自己动手用孩子的废作业本卷烟叶(我懊悔没有带合烟来散散烟,我不抽烟,总想不到这些),二叔问我的工资,我说一千多点
我二叔吧唧一下嘴,说,撵上我二亩地一年的麦子了
三婶却说,不多,俺闺女一月四五千块哩
大家不语
三婶的闺女在广东作鸡,每月大把的飘子寄回来,全村人都知道她干这个,独独她不知道
我说,南方打工工资高哩
我娘拿了木棍撵院子里吃麦子的鸡,嘘
嘘
我看时,却没有一只鸡的
后来,我娘说,不嫌丢人哩
我安慰她说,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
还不是为了她瘫痪的爹和上学的弟弟
母亲不说话了,半天说,饿死也不能干那营生哩
七十年代的时候,表姑到我家去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表姑
表姑高高的个头,白白净净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润,一双手纤巧细长
她穿着一件花上衣,红的花绿的叶很鲜艳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的那双鞋,那是煤矿上很难见到的绣花鞋,鞋上的图案绣的很美,且栩栩如生
清澈的水,盛开的荷花,小五十只马在荷花中悠闲的游憩
看着那鞋,就觉表姑衣上的花儿就是从鞋上绣的水中生长出的,表姑一举手一抬足,就像是水中的花儿在摆动
我无法答应
不是我不愿帮忙
而是实在搞不到堂侄的照片
故乡的莲藕,并不把节令和时序作为春天到来的唯一佐证,它们都是在用心,用生命细微的触角,来体察季节的更替和变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