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种故事戏似的弹开一种实际路,谁不是和生存较量儿呢,谁也不是和自我叫劲呢,谁又不是两种故事人呢
所以刚来的时候,很多实际操作我根本无从下手,外企的人是彬彬有礼的高贵冷漠,我从来没有试图会有谁帮我,这是妄想,不如不想
一件事情可以尽量轻描淡写,例如人的一生就可以淡化成两个字,生或者死,真要经历,各中滋味,自己最知
跟老外开会、带他们参观工厂和出货是我最头疼的事情,大脑要通宵达旦的转,转得你直流鼻血
我没有退却,真的
知难而退并不是我的性格
骄阳炎炎,火辣辣的太阳烧灼着地面,自从加入了三伏,气象即是特殊的炽热,午时下楼用饭时城市出一身汗,那次我边走着边跟宝付大叔埋怨着,这个气象有点热,就想去水里泡泡,嘿嘿哈,其时我想做的事即是当务之急的跳进小河,泅水泰半天,但想到小河里太伤害了,以是最好之选仍旧去水上乐土
从上周一上班发端,从来到上周五,我基础上每天午时城市跟宝付大叔说去说去水上乐土玩
直到上周五宝付大叔才对我协调了,承诺周末陪我一块去玩
我因为也从事着篆刻创作,平素的应酬被索是经常的事情
应该强调的是,篆刻创作实在是个艰辛的艺术过程,且不说需要经年的积累与历练,单就每件具体的作品而言,其创作的过程也处处充满了未知的困难,甚至是山穷水尽的困惑
设计印稿的过程需要翻阅较多的专业书籍,在纸上反复地勾勒印章的雏形,再经推敲修改,择其满意的反摹上石
真正的刻制时间倒不一定很长,但得时时提防用刀是否合理,线路是否准确,稍稍的大意都有可能使印章边角破损,线条断裂而全功尽弃
就象设计完美的时装在关键的时候毁于熨烫之工,就要到手的大鱼在离岸的瞬间鱼钩脱落,将要打完的稿子因为没有保存而突遇停电
一切未知的变数使创作象一场剑手之间的较量处处充满玄机和风险,极有可能在还不知道哪招露出破绽的时候,就已经败下阵来
回老家
从城里走的时候太阳很大,碧空万里,到老家却涌起了大雾
雾是江油的,沿涪江而来
还好,不久雾就散了
我知道,太阳这下出来,要等到落山了
父亲依旧躺在床上,半闭着眼
床上的罩子已在他吃安宁那晚上扯下了
跟着大哥过去站在父亲床面前,不知说什么话
大哥叫了声DA,我没叫
我没叫DA的欲望
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不外乎是吃没吃,疼没疼,就撤退出病房了
在厨房和母亲摆了几句,母亲叫苦连天,说老太爷又不疼了吃得到点儿饭了,不晓得要拖到何年何月
听母亲的口气,倒是希望父亲早点死
我理解母亲,父亲得病一年她伺候了一年,父亲得的又是不治之症,脾气向来育又恶劣,母亲该做的她都做了,而且做得和好
其实,我也是这种想法,这病魔太消磨人了,消磨病人,也消磨活人
父亲自己也是这个想法,否则他吃什么安宁干吗?这个时候,我们都责怪起中国的法律来,为什么不允许安乐死?父亲依旧暴烈,并不像古人所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而是更加地尖锐,更加地刻薄和阴暗
有一天父亲使唤母亲,母亲没听见,父亲就骂母亲球把耳朵日聋了
我不认为母亲就该受他这么多苦,这么多罪,这不符合人人平等的原则
我有时在想,假如现在得病的是母亲,也像他一样刻薄,他受得了吗?上帝用癌来惩罚自私尖刻而又独断专行的父亲,父亲则将惩罚转嫁给母亲
我敢说这不是上帝的意思
竟是些什么啊,这虚化的一切?秋水芦苇间,苦苦向往着什么?一双痴意的眼神,竟投入得把视线模糊
宁静的雨花,打在你的遮雨伞上,回顾,是那么念念不忘,若如初见
你,与我相爱了半世,却让我下半世宁静地等待你,你的摆脱,是为了本人遨游天际的理想,是为了在天际,也能种下咱们相思相爱的樱花雨
古人云:郎才女貌,足见男人之美在于才,女人之美在于貌
古人又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乃平凡小女子也,“才郞当道”,能不动心乎
在那一幅画中,我的野山茶,它静静地开放在画布的一角
那是一幅油画,是静物写生
在那幅画中,一块彩绸挂在椅子上,一个瓷制的器皿与几只漂亮的透明杯子放在搭下来的铺在椅子上的彩绸的一边上
整副画的主调是暗淡的,而那束山茶花却别出新意地画在了画的左上角,占据了大约整幅画的六至八分之一的空间
小小的一束山茶花被插在一个小小的瓶子里
有着娴熟的技巧的画家,只随意地涂抹了几笔,就把它画得栩栩如生
那山茶也真够美,绿色的叶片映衬着粉红的花儿,有打包的,有绽放的,有花瓣儿稍稍卷着的,也有舒展着盛开的,朵朵都似散发着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