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爹年轻的时候是生产队赶大车的,身材高大,是赶车的一把好手,大伙叫他“王把式”
大妈是同村魏姓的女子,她的父亲看上了大爹是一个干活的好手,也不嫌弃大爹的缺陷,成了我的大妈,但我却没有见过她
大妈和大爹生活了不到十年,留下了两个儿子走了
老大也是唇裂,想必是遗传吧,但在生下后的第二年做了手术,效果较好,老二身体多病,智力较差
所以我一至怀疑大爷和大妈是不是近亲结婚,这种怀疑也一至深深地埋藏在我的心底,没有问过任何熟悉不熟悉的人
大妈死后,大爹一直打光棍,那时一家吃大锅饭,有爷爷妈妈在,两个儿子大爹自然不必操心
这时大爹还年轻,家里人张罗着给他办个寡妇,但不是人家嫌大爹唇裂,就是家里人嫌对方拉家带口,一至没有合适的
我看到那对哑夫妇时,他们正从山道上下来
他们一个挑柴,一个拖着一截枯枝,脸上满是笑意
两个不会说话的人不知靠什么来打发日子,我想岁月总是漫长的,但每一层的笑意里我实在找不到无奈和忧愁
除了心灵的交流和眼神,我想对于俩哑巴来说最主要的那就是手势了
顿时风起,耳边是风的咆哮,暂时是倾盆的豪雨
今晨初绽的李花怕是要成了泥潭里的片片帆舟了
在洁白的纸上写下书生这个词,我显然被自己制造的光芒迷醉了
我是民国人民,民国人民的思维和生存风气使我深深地愤恨十足跟班或跟班相,偕同敬重的长辈和老师和朋友们
请科学家不要见笑,我觉得寰球之以是还大有待于于矫正者,全由于有那些跟班的来由
生存在跟班们中央,作跟班们的领袖,我将引为一生的最大羞耻,最大的辛酸
我将形成一个桀纣,大概相反恰是明君:我将把我的臣民所有杀死,偕同长辈和老师和朋友,不准一个奴种留在尘世
我将没有一个臣民,我将不复是跟班们的君主